物。”荆榕说,“我给它换个小药瓶,就说是医用消毒酒精。”

已经是七十度的酒了,完全可以混迹于此。

阿尔兰·瓦伦丁没管他,任由荆榕伸手拿走了自己桌边的酒瓶,过后听见了“嗯?”的一声。

荆榕单手拎着酒瓶,很轻地晃了晃:“好像少了一点。”

阿尔兰·瓦伦丁表情冷漠,手里的钢笔迅捷如飞,声音中没有感情:“那天你离开时没有盖盖子,发现时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