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时间和位置,我相信您不会犯不专业的错误。”
“我的确不会。”荆榕说,“还有别的要求吗?”
在对方挂断之前,荆榕带着笑意插入了这句话,“比如需要我换掉我的裤子?”
阿尔兰·瓦伦丁又在那边停顿了一下。
很明显,他的确没有应付这类人的经验。
他没有感情地说:“穿你想穿的,先生。”
他是对管理眼前这个人没什么兴趣的,对他来说,看这男人裤子上的破洞虽然让他不舒服,但荆榕怎么选完全随他自由。
荆榕说:“好的。阿尔兰·瓦伦丁是你的真名吗?”
他问得十分突兀,而且让人措手不及,这是特工中常用的一种闻讯手段,通过让人措手不及观察对方的反应,从而判断事实。
不过他的声音里轻松和玩笑居多,故而阿尔兰·瓦伦丁并没有被惹恼。
他说:“不是真名。你问这个需要做什么?”
荆榕想了想,说:“我的工作需要一个客人的名字,要是不给你添麻烦,就挂你名字了。”
阿尔兰·瓦伦丁说:“请随意。”
随后电话就猝不及防地被挂断了。
荆榕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没忍住笑了笑。
风行雷动,捉摸不透。
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