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少来花言巧语,医生。”

荆榕却还笑着看着他:“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的最厉害的家主大人。”

“我警告你,不许玩花样。”

索兰维持着面色的凶狠,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软化了许多,甚至有点被哄得找不着重点:“你去哪里了?”

荆榕说:“去取我订购的医疗材料,中途出了点差池,交接后发生了雪崩,我被困在悬崖下两个月。”

这个理由实在是很荒唐。

但是又很合理。毕竟索兰确实是通过手下人得知的,医生是从山上下来的。

索兰注视着他:“伤到哪里了吗?”

荆榕看着他,放慢语速,轻轻逗他:“没关系,已经处理好了。”

索兰·艾斯波西托立刻说:“不许对我隐瞒。快说,伤到哪里了?”

荆榕双手被拷着,自己也动不了,索兰不等他回答,就开始掀他的衣服,检查他是否有外伤。

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个吻。

索兰低头检查时,终于凑得很近了。荆榕温柔地注视着他苍绿色的眼睛,偏头吻上他苍白微凉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