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身上有好几个明显的红印,但不是吻痕,是他用手掐出来的。

他此前也从来不曾知道,自己还有某些时候会掐人的习惯,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毕竟他没有再打人不是吗?

“你的领带呢?”索兰·艾斯柏西托问道。

他记得他对医生提过要求,要他去他房间拿一条领带,不过医生显然还没这么干。

“等你给我戴。”荆榕回答得十分平静。

索兰·艾斯柏西托再次暂时失去了声音。

片刻后,他低笑了一下:“就这点小事。下次吧,今天要去见奥托莉亚小姨妈,你找一条领带配上。”

荆榕倒是没什么其他的意见,索兰·艾斯柏西托换好了自己出席晚宴时应穿的正装,便看到荆榕正对着镜子,耐着性子给领带打结。

平常做什么都严谨细致的医生好像会在一些不在乎的小事上没有任何耐心,荆榕也不遮掩他对此事的漫不经心,领结打得非常随便。

索兰·艾斯柏西托是单手都能戴好领结的,他立在旁边看着,指尖微动了一下。

“这种晚宴我出席合适吗?“荆榕背对着他问道。

“合适。她是个嫁了黑手党的平凡女人,平常不喜欢接触我身边的人,但她会喜欢一个来自东方的医生。”

索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