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嗯。”

索兰一瞬间其实有点怀疑,医生给自己下了药。他本性里不信任他人的黑暗面在此刻被激发,但很快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没有任何一种药品能达到这个效果,他毫无不良的反应,甚至神智比之前要清醒、舒畅许多。

人是需要医生的,这件事情往往要在病过之后才明白。

索兰·艾斯柏西托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有点想抽烟,刚转过头,荆榕就把一支烟递到了他手边:“抽支烟吗?”

医生的手还给他枕着。

索兰·艾斯柏西托也没有拒绝,他叼起那根烟,习惯性地等待着旁边的人来给自己点燃,但这一瞬间,他又有点厌倦了这种完全被人察觉心思和舒适区的体验。

这医生永远知道他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让他有点暴躁,有点想揍人。

不过他没有揍人,他抬手拿掉了这支烟,随后将正低下头过来给自己点烟的医生扯住。

扯住的是衣领。

索兰·艾斯柏西托扯着他的领结,要他凑得更近一些,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咬这个字很准确。

索兰·艾斯柏西托并无情感经历,也未曾在哪里实践过自己的理论知识,不过欲望和本能是勃发怒张的,他干脆把带伤的手臂也放在医生的肩膀上,以此来要挟对方不能乱动。

来自黑手党家主的吻,没有人敢拒绝。

索兰明显能感觉到荆榕怔了一下,好像有些意外,但是后续他并没有抗拒,片刻后开始回吻他,动作仍然很轻。

人果然不可貌相。

索兰·艾斯柏西托静静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