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艾斯柏西托:“?”
荆榕说:“好几个地方结痂被反复抓破了,新肉长出来的时候很痒,对不对?”
索兰·艾斯柏西托拒不承认:“可能只是碰到了,不小心碰伤了。”
荆榕伸手去扣他手腕。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呼吸很轻微地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后,他才意识到那是医生在用东方人的手段给他看诊。
荆榕粗通一些中医皮毛,他说:“你还爱喝烈酒佐餐,经常手脚发冷,血凉,睡醒后会剧烈头疼,头疼后又要喝烈酒镇痛对不对?”
索兰:“。”
这医生在他头顶安了监控?
他的确听说过莱茵的人对医生的看重,但他此前确实没有想过医生还有这样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