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停止了掏钱夹的手,仍然笑意盈盈的:“这不太好,毕竟入乡随俗,我无意破坏你们的规矩,这钱我也是一定要给你们的。”
“我们、不能”
麦克还没说完,荆榕靠近一步,问道:“你的肋骨去找医生看过了吗?”
他太高,站着就很有压迫力,乌黑的眼眸里一片淡然,“不如来我诊所里看一看?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你除了肋骨骨裂,鼻子两侧发红,眼白黄而浑浊,你胃寒,或许还有点肝损伤,我可以给你进行全面的复诊。”
“新诊所开业价格给你八折,而且还有免费的巨龙饼干,怎么样?”
荆榕笑眯眯地说道。
麦克·莱茵菲亚失去了一切勇气,他在同伴们看神经病的眼神里,冒着冷汗点了点头:“好的,请您帮我看一看……随、随便看一看就可以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怎样,这个人会不会抽血的时候把自己抽死?或者在做扫描检查时把自己头剁下来?
当务之急是绝对不能和这个人起正面冲突。
终于有个同伴忍不住了:“你他妈是什么人?没事好好的让人看什么病,你有病?”
荆榕说:“我没病。”他注视着说话的人,大概判断了一下:“您出现了耳褶心征,需要查一下血脂,心脏有可能出问题哦。”
这些名词在加尔西亚属于闻所未闻。当地的医院、诊所的看诊方式比较落后且流水化,他们甚至不太能理解荆榕的意思。
“我有病?”那人笑着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我看是你有病,这里有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随后抡起棒球棍砸了过去。
这个人太离奇了,黑手党们很少在自己的地界遇到理解范围之外的事情。当他们遇到的时候后,一般只有一个选择:打。
现在荆榕属于他们的理解之外。
“啪”的一声,棒球棍直接被撬棍一分为二。
本该是细长圆柱体的撬棍在此刻却仿佛水刀一样,它根本不是以撞击的方式碎裂的,它是被撬棍以极高的速度“切”断的。
荆榕说:“我有点喜欢这个撬棍了。”
626深表赞同:“我相信你曾经拥有的那把执行官武器的原型就是撬棍,它太适合你了。”
荆榕见好就收,打碎对面的棒球棍后就停了手,他仍然彬彬有礼地说道:“您也来看一下吧,开业给您八折优惠,还送巨龙饼干哦。”
一片沉默。
用更准确的说法,不如说是死寂。
一片死寂中,黑手党的成员光顾了荆榕的小诊所,玦之诊所正式开张。
荆榕检查得很认真,开药也很详细,所有的药物都明码标价,全部是成本费用。今天来的三位黑手党成员都心甘情愿做了全身体检,并且支付了了打八折后的看诊费用。
荆榕数完钱后,非常公正地从中抽了百分之三,交给了他们:“好了,这是我的保护费,感谢惠顾。如果感到满意,也可以介绍其他人来看病哦。”
三名五大三粗的黑手党成员双眼发直地离开了诊所。
荆榕在诊疗日记上写下:“看诊病人三名,收入一千八百西尔币。救死扶伤任务(3/1)”
626也双眼发直:“哥们,你这个……呃,怎么说呢。”
626也词穷了。
怎么不算救死扶伤呢!
自产自销也是救死扶伤的一环!
“对了,他们忘了拿巨龙饼干。”荆榕看见了桌边的精致礼物袋,他研究了一下,“是因为包装不好看吗?”
626清了清嗓子:“我想是因为恐惧,不过没有关系,请全部给我吃。”
短短几天时间,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