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疑有他,纷纷明确了自己明天的任务。
今天的兰恩·维克托恢复了正常作息,也没有人再想起来问他今天早上去干了什么,好像昨天提前的那半个小时只是人们的错觉。
荆榕调漆的进度不是很顺利,大致的思路已经理好,只是缺了几样材料,那几样材料哪怕是让助理现在昼夜不休给他找来,恐怕也够呛。
他于是把制作了一天的产物锁在了卧室,看着天快亮了,才终于摘下防毒面具睡去。
第二天,闹钟准时响起。
八点半是正常的上班时间,荆榕抓起装备包出了门。
他父亲的助理已经帮他把家中的车开了出来。低调奢华的舰用汽车,军部牌照,通行无阻。
从中央塔的贵族军官宿舍开到最近的“巴别塔”建设工地大约要一小时四十分钟,建设地块在一片未开发区,连直升机跑道都没有,十分荒凉。
这个项目是内阁直属,军部的车很少过来,每一道卡口,荆榕都被检验了好多遍,走到倒数第二道关卡时,荆榕还是被客气地请下了车。
轮岗的卫兵说:“少尉,请您下车等一等,我们需要检查,并向上面汇报。”
荆榕毫不介意,他顺从地下了车,在旁边等待。
卫兵拨打了内线电话,但对面并不是托兰本人接起,另一头的接线员说:“托兰上校不在本区域,请他等待片刻。”
卫兵回过头,有点为难地告诉他:“少尉,你没有提前拿通行证吗?托兰上校目前联系不上,无法确认您的进入目的。你还有什么联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