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史拿着酒杯喝酒,心中暗叹,这新县令是要吃亏了。
刘教谕两相不帮,闭目养神。
郑山辞开口:“我若是不原谅呢。”
夏家主的目光落在郑山辞身上,脸上的笑容一僵:“郑大人这是在说笑吧。”
郑山辞面色一冷:“你看我是在跟你说笑么?来人,给我摁住他。”
门外的衙役一拥而至。
一看要摁的人是夏家主,一时动作皆有些迟疑。
戚县丞一看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打圆场:“夏家主还不快给郑大人赔礼道歉,弄成这样你……”戚县丞的话还未说完。
“我是朝廷任命的新奉县县令,蒙受皇恩来新奉县任职,现下连县衙里的衙役都使唤不了了,真是好本事,你们仔细想清楚,到底谁才能任命罢黜你们!谁才是朝廷任命的县令!”
郑山辞把吏部授予的官印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一时之间,众人皆被郑山辞所震慑。
衙役们吞了吞唾沫,连忙争先恐后的把夏家主摁在桌子上,生怕表现得迟疑一些就被郑山辞收拾了。
夏家主全然没了之前的风度和潇洒,只剩下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