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是一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他们成亲前就攒了银子买了五亩水田现在日子过得很好。
“多亏朝廷税收改革,我们不用交太多的税,还有新的农具跟肥料可以用,这交通也便利多了。”王从朴实的脸上露出笑容。
虞时言闻言有些怔然。他这些年一直在王府不太关心外面的事,现在外面都发生了一些变化,所幸这是好的变化。
他记得税收改革和这些路都是郑山辞做的。
这样挺好的。
王从教虞时言怎么钓鱼,周哥儿给他抓了一罐子的泥鳅。虞时言很怕这种软乎乎又会动的动物,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戳了戳泥鳅的身子。
泥鳅本来已经不动了,被虞时言一戳精力满满瞬间扭动起来把虞时言吓一跳。
周哥儿禁不住笑起来,他很利索的就把泥鳅挂在鱼钩上。
“时言你甩下去就成了。”
虞时言窘迫的点点头。
他钓了一天一条都没有钓到,王从钓了几条大鱼,周哥儿也钓了两条小鱼。他们晚上吃了清蒸鱼。
虞时言身子好些就从主卧搬出来了,他不好占了两夫夫的床,他睡了另一个屋子。
周哥儿给上面铺了很多层褥子睡起来很柔软,被褥里放在院子晒了,晚上睡起来有阳光的味道。
虞时言抱着被褥睡熟了。
他在这里过得很轻松。王从跟周哥儿从来不过问他的事,只是带着他去钓鱼或是去山里。他们要种地时,虞时言就在院子里喂鸡喂鸭。他脱下了锦衣华服,穿上周哥儿的衣服鼓起勇气去山上割草,学着拿着刀剁鸡草,而后把鸡鸭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