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两个人睡下。虞澜意对爵位这些还懵懂,但他知道长阳侯是为他们好。
“郑山辞,爹想的好长远。”虞澜意缩在被窝里悄悄的说。
郑山辞扭过头来,伸出手在虞澜意的鼻子刮了刮:“岳父在朝为官多年,心智非一般人。”
虞澜意想到虞长行还是难过,“以后大哥再也不出去,这蛮夷打下来,大燕在边疆就更安全一些。”
郑山辞亲了亲虞澜意的额头安慰他。
虞澜意抹着眼泪又想哭了。
郑山辞把他的眼泪舔干净。虞澜意看向郑山辞的目光有水雾似的,他骂郑山辞,“你干嘛这样啊……你发癫,怎么吃我的眼泪。”
虞澜意抿着唇要哭不哭的。
郑山辞轻咳一声,他看虞澜意哭得太可爱了,鬼迷心窍就想尝尝。
“我……抱歉。”郑山辞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虞澜意捶了他几下才消停。
“大哥永远是我大哥。”虞澜意说。
郑山辞点点头。
……
这边的事情了结,另一边虞征回到家里,崔哥儿本来还是欢欢喜喜的,一看自己相公的左手没了,他整个笑容僵硬在脸上,愣愣的看着虞征。
“你手怎么了?”崔哥儿问道。
虞征解释了几句,崔哥儿没听进去,他上前去拉虞征左手的衣袖,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都说了不要去打仗,你看你怎么变成这样……”
虞征抱住崔哥儿说没事,崔哥儿哭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