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件衣裳怎么样?算了,我还是去金衣阁去买几件新衣裳。”楚清源自言自语。
侍从好久没看见少爷这么高兴又紧张了。
果然聂大人回来后,少爷对自己的穿着这些都在意了。楚清源想着还未到晚膳的时间,他带着贴身侍从一块去金衣阁挑几件衣裳,顺便去买些新首饰。
另一处聂言到了醉仙楼,他找伙计说了范侍郎的名字,伙计引着他去包厢。
聂言来时只有零星两三个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他还未被换回聂家时,家境贫寒,想要跟人相处,聂言只好费更多的劲,他需要时刻保持谦虚,对长辈的尊重。
养父母会对他说一些事,还说别家的儿子怎么怎么样,聂言只是敷衍的对付,他知道他想要的什么,他愿意付出时间和精力来完成自己的目标。
来早的人是出海的同僚,聂言跟他们闲聊几句。伙计把热茶送上来,聂言克制的抿了几口,他在府邸已经喝了一杯热茶,现在只是喝点茶润一润嗓子。
陆陆续续的官员来了,聂言跟几个相熟的官员聊几句,赵主事说道:“你小子这一去就走了两年,我都快把你忘记了,结果你回来就带了政绩回来。”
赵主事跟聂言是同年进士,两个人的关系好,赵主事听说聂言的事心里羡慕,但却不想跟他一样出海去,出海的时间长,有没有政绩还两说,还有可能在海上就丧失了性命,落得一个客死他乡的结局。
“赵兄抬举我了。”聂言还是个翰林没有正式任职。
赵主事说道:“今天郑大人也要来醉仙楼。郑大人自打入阁后,越来越忙了,下午在户部处理完了事务就离开了。”
聂言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的喉咙有些干涩,“你说郑大人入阁了?”
聂言走之前郑山辞还是尚书,两年回来郑山辞入阁了。他的这个老师太能升职了。听赵兄的意思老师还兼任了户部尚书。
聂言心中敬佩不已。
他们说了一阵话,赵主事向聂言打听海上的事,聂言说了几句,赵主事打了一个哆嗦:“果然出海这事有风险,幸好聂兄你命大,你要多去庙里拜一拜。”
“你有两年没回来,我跟崔兄都已经娶亲了。你没来,你夫郎来给我们庆祝了。”赵主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