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看他们是不是忠诚的人。
虞长行颔首:“山辞说的话可行。”
三个男人离开书房,长阳侯拍了拍郑山辞的肩膀,“这件事你既是提出来了就把事情办好。”
郑山辞拱手:“谨遵岳父教诲。”
虞澜意站在马车旁看见郑山辞跟长阳侯还在说话,他不满嚷道:“天都晚了,该回去了。”
长阳侯让郑山辞走了。
郑山辞带着五个好手回到府邸。
两个人到了屋子,虞澜意问郑山辞:“父亲怎么突然要送你五个练家子?”
郑山辞把清丈田地的事给虞澜意说了。
“这么说你现在就很危险了,只给五个好手还给少了,应该来二十几个好手。你出入就把你围成一圈。”
郑山辞:“……”
“首辅都没我这样的。”
虞澜意:“你出入要小心,这些人小心眼,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就把所有过错怪在你身后,明明是他们自己做错事被发现了,现在却怪发现的人。”
郑山辞惊讶的看了虞澜意一眼:“澜意没想到你会这样想。”
虞澜意:“瞧不起谁,我懂得可多了。”
郑山辞含笑点头。
虞澜意不懂什么清丈田地,但听郑山辞的话就知道要得罪不少人。
“我知道有几家家里一点都不富裕,他们过得日子挺好的,金衣阁每个月都要去买衣裳。结果阿爹告诉我,说他们家里已经靠卖家里的瓷器来维持生计了。这日子都过不好了,还要去充面子何必这样。”
虞澜意把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找郑山辞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