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郑山辞应下来。虽说他跑马一般是慢吞吞的走,但他还是可以陪着虞澜意。
郑山辞其实有些郁闷,他去赈灾也是常跑着,身上也有八块腹肌,这么着也比那些官员的身材好一些。
看来他还要私下里多锻炼。
晚上这条路上还有人在,郑山辞不怕羞,背着虞澜意回家。
到了一处拐角人就少了,虞澜意松开手迎接风。
郑山辞觉察到他的动作,唇角带笑。
到了府邸,虞澜意就从郑山辞的后背上蹦下来。
“逛夜市好累,该睡觉了。”虞澜意拉着郑山辞走。
两个人洗漱后,虞澜意兴奋到睡不着,郑山辞也有些睡不着。
“郑山辞,你睡了么?”虞澜意小声的问。
郑山辞:“……”
郑山辞闭着眼睛,闻言有些好笑。
“我还没睡。”
“那我们去屋顶看星星吧。”虞澜意想一出是一出的。
现在三更都过了。郑山辞睁开眼睛看窗外的月色,月光远远的挂在窗户上,像是一张画框。柳树顺着风摇动,郑山辞披了一件外袍,没有惊动下人去搬梯子。
两个人爬上屋顶去看星星,郑山辞站在屋檐上还有些头晕目眩。他踩在瓦片上,只觉自己的手脚很重,生怕把瓦片踩破了,这上面并非是平地,反而有棱角。踩着一片瓦片,瓦片的另一个角就翘起来了。
吓人。
郑山辞有些害怕。
虞澜意大大咧咧的躺在屋檐上,伸出手拍了拍上面的瓦片,“快过来坐。”
郑山辞小心坐过来。
他一想在虞澜意面前表现出他恐高的一面,还有些害羞。
他挨着虞澜意坐,虞澜意扯他的衣袍,让他躺下来。郑山辞小心翼翼的躺下来,觉得后背有些硌人,等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这样躺下来就舒服多了。
他抬头就能看见天上挂着的月光跟周围的星星。
他躺在床上时,月亮在窗里挂着,他爬上屋檐后,月亮在京城的斜上方挂着,永远都是可望不可及,只这月光无差别的洒下来,照在他们的身上。
虞澜意躺在屋檐上自在,瞧着月光跟星星,心里很是高兴。在侯府里自己就不敢三更半夜说要看月亮跟星星爬到屋檐上来。
这被侍从发现了,定要说给虞夫郎听。早上就要挨骂。
如今自己当家做主,倒是自在许多。
虞澜意凑近郑山辞,两个人悄悄的对视一眼。
这风,月亮,星星都翻涌起来。
郑山辞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这滋味,只抿了抿干涸的唇,伸出手放在虞澜意的后颈上,慢慢的靠近像是极渴似的去亲他的唇,汲取水源,把自己心脏缺失的水源都从另一个人的嘴里汲取过来。
他吻着虞澜意的唇,像是沙漠中的人看见了绿洲,像是失盲的人吻住了春天里的一朵花。
屋檐上只他们两个人,捧着脸亲吻。在上面的空气是比下面的空气要冷一些,郑山辞喘了一会儿气,松开了虞澜意的唇。
两个人看似嘴巴相贴,实则舌头已经纠缠了千回,到别人的地盘玩耍了一阵。
虞澜意也在喘气,他的气息有些乱,躺在屋檐上。
两个人看了一阵风景,顺着梯子爬下去。
郑山辞搬着梯子还到杂货间去,两个人跟做贼似的回到屋子里继续睡觉。这回半夜爬了屋檐,一沾床就睡着了。
……
虞澜意今天要去看吕锦,吕锦这几日得了风寒,他只带了刚出炉的糕点去看他。
今日他的气色好多了,脸上有了红润。
“快来坐,这地方是乱了一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