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碰撞的声响一声高过一声,就这样回荡在门窗紧闭的客厅里,孟知礼无措的紧紧抓着沙发垫,蒂肉被揪成了长条,下身止不住的往外漏水,透明黏腻的骚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流得到处都是,处于不应期无法勃起的性器软塌塌的垂在小腹上,不时被顶弄的不住晃荡。
孟知礼实在不愿让沈清许看见自己太过失态的样子,他艰难的努力想要锁紧尿眼,试图阻止它往外滴漏,然而一波接着一波酸涩的快感让他的下身一片发麻,括约肌仿佛完全失去了知觉,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气。沈清许的动作又快又急,每一记顶弄都狠狠擦过骚点,重重地捅进穴心深处,惹得他腿脚发软,下身一抽一抽的高潮不断,腿间湿乎乎一大片。
“放……放开……我要去卫生间……”
即便知道沈清许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脖颈因为极端的难堪而染上了薄薄的红色,他痛苦的别开脸,湿热的泪水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套。意料之中的,沈清许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松开,他只是轻轻抬起手,帮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将他翻了个身,强迫他高高撅起屁股,性器重新没入了松软一片的肉腔里。
薄薄的逼唇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物事,边缘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孟知礼狼狈的跪趴在沙发上,被操弄得不住耸动。沈清许的体力很好,至少比他要好上太多,双性人发育不完全的肉缝被一点点操透凿开,孟知礼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劈开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口水滴滴答答糊满了下巴,修长的脖颈屋里的垂下,后又被沈清许强行掰了过去,含住唇瓣吮吸纠缠。
“唔……嗯……”
沈清许轻轻喘了一声,埋在宫囊深处的性器又膨胀了几分,他死死掐着孟知礼细窄的腰身,滚烫的精液残忍的浇灌进了宫囊深处。
“啊啊啊啊烫……好烫……”
灌精的过程漫长难熬,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孟知礼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整个下身都被烫得止不住抽搐。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开了沈清许的束缚,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小清……我真的受不了了……”
腿间早已形成了一滩淫靡的溪流,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沿着大腿流淌至了脚踝,此时仍在断断续续的往外漏水。孟知礼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卫生间爬,然而还爬出去几步,便被抓住脚踝残忍的拖了回来,布满了青紫掐痕的臀瓣被毫不留情的掰开,沈清许的指尖在穴腔里随意搅动了几下,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次将他连根贯穿,骚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想去就去,自己爬过去。”
他狠狠碾弄了一下红肿软烂的宫囊口,惹得孟知礼瞬间喷出了一小股淫水,只能绝望的不住往前爬。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长串湿漉漉的痕迹,孟知礼从来没觉得家中的客厅居然如此大,平时几步便能走完的距离,他足足爬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卫生间后,他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沈清许将他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让他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
翌日一早,两人难得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大约十点多,沈清许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了叮铃哐啷的动静。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推开了门,然而在看清客厅里的清醒时,却瞬间清醒的不行。
“老婆,不好了”
原本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客厅乱得如同进了贼一般,年货被翻腾的乱七八糟,包装袋上多了无数个牙印,茶几上的花瓶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大滩碎片,而昨天看上去乖巧懂事的小比格不知何时从笼子里跑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支孟知礼昨晚买回来的鲜花,嚼巴得正香。看见沈清许,它丝毫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