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礼的手指隔着玻璃碰了碰他好看的唇瓣,嘴里呼出来的气在窗户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家里还维持着原本温馨的样子,沙发上摆着沈清许睡午觉要抱着的小企鹅软枕,入户门前摆着两对毛茸茸的猫猫拖鞋,所有的家具都是情侣款的,一式两份,无不彰显着这个家中主人们的恩爱程度。
可是再恩爱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沈清许能够醒来,他也不再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沈清许了。
孟知礼忍着鼻腔里的酸涩,将属于沈清许的那双拖鞋收进了鞋柜里,接着,他如同一台被抽走了灵魂的机器一般,木然的将所有属于沈清许的东西收了起来,最终,他的手停留在了碗柜上的小熊马克杯上,对着它发了一会儿呆后,最终并没有将它拿起来。
孟知礼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浴室,角落里的脏衣篓里扔着几件沈清许的外套,他冷着脸将一股脑将它们倒了出来,然后再也维持不住身型,狼狈的将脸埋了进去。
“唔啊.......嗯...........”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孟知礼跪坐在浴缸里,身后的墙壁上,一根粗黑庞大的假阳具被贴在了上面,他微微撅着屁股,白皙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湿红的逼肉一寸寸吞入龟头,缓缓坐到了底。
“哦哦哦哦好粗......太大了..........”
平坦单薄的小腹被撑的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孟知礼艰难扶着浴缸沿,身型因为快感颤抖的厉害。他一便摆动着屁股吞吃着假阳具,一边红着脸将沈清许的外套放在鼻子前贪恋的嗅了嗅。
洗衣凝珠混合着好闻的松木香水气息充斥着鼻腔,孟知礼低低呜咽了一声,小腹一紧,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瓷白的浴缸里。
“哈啊.....小清........呜呜........”
热烫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手背上,最终和花洒里出来的水流汇聚到一起,消隐不见,孟知礼将被揉得发皱的外套盖在阴茎上,如同自虐般用力的套弄起来。空虚饥渴的逼穴即便被假阳具填满到了极致,依旧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他微微抬起下身,片刻后鼓足了勇气猛地坐了下去,下一刻,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逼肉被瞬间撑开到了极致,孟知礼眼仁上翻,扶着浴缸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整个人重重的跌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小清.........”
假阳具的开关被意外碰到,瞬间开到了最大的档位。嗡嗡震动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伴随着孟知礼难堪崩溃的尖叫。他一边喃喃呼唤着沈清许的名字,一边断断续续的咒骂着,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
精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很快糊满了腿间,想象着正粗暴操弄着自己的人是沈清许,他动情的夹紧了双腿,潮吹的一塌糊涂,一股透明的淫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喷射了出来,而他吐着舌头,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骚逼紧紧夹着假阴茎,整个下身都在不住的抽搐。
翌日一早,孟知礼打开因为没电了而自动关机了的手机,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未接电话。
沈清许的主治医生见他没接电话,只能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他颤抖着手点了进去,看清里面的内容后,整个人都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他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一路上他闯了两个黄灯,不知道被摄像头拍了多少次,在二十分钟后便出现在了沈清许的病房门口。
他的病床前围满了医生和护士,他们似乎刚检查完他的情况,眼中有欣喜,却也涵盖着隐隐的担忧。
“夫人,您来了啊.....真是抱歉,让您担心了。”
看着衣衫凌乱,额前溢出了薄汗的孟知礼,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