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的客厅里,沈清许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拼着赛车模型,而他身侧的地毯上,一个美貌的男人被全身赤裸的五花大绑着,膝盖跪得红肿一片。
他的嘴被自己的内裤死死堵着,浅灰色的布料被口水洇出了一片小小的湿痕,此时此刻,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成了90度,湿透的骚逼大咧咧的敞在空中,穴腔内部被一根手腕粗细的按摩棒尽数贯穿,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褶皱都被抻平,薄薄的逼唇被撑开到了极致,粉嫩的骚肉紧绷到几乎有些透明,骚蒂更是被挤压成了长长的小条,阴蒂脚敏感的神经被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得突突跳动,充血成了熟透的媚红色。除了逼穴里的淫具外,一个带着软刺的飞机杯被套在了前端的肉茎上,残忍的榨取着囊袋内储存的精液。
“嗬…嘶……”
脚踝上的镣铐连接着腿根,孟知礼连挣扎逃跑的余地也没有,只能痉挛着忍受着情欲。乌黑好看的眸子不受控制的上翻,孟知礼艰难的抽着气,他大概想要呻吟或是哀求,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气音,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在性器和逼穴的双重刺激下,几乎每几秒钟他便会抽搐着高潮一次,飞机杯内部储满了浊白的精液,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一股淡淡的甜腥气息在密闭的空间里缓缓扩散开。
沈清许虽然专注着手头上的事情,却仍旧不忘时刻注意着孟知礼的状态。约莫过去了半个小时后,放在桌角的计时器响了起来,他站起身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扯下孟知礼堵嘴的内裤,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一整杯茶水给他强行灌了进去。
“唔唔……咕噜咕噜……”
孟知礼咽得艰难,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好半天才将大半杯水咽了下去。本就隆起了微妙弧度的小腹被撑得浑圆,看上去仿佛怀孕了数月的妇人,薄薄的皮肉因为过分的饱涨泛起了一层很浅的粉色,孟知礼唇角湿漉漉一大片,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水滴滴答答糊满了下巴。
“不…不行……小清……想上厕所…求求你……好想尿啊……”
他的脸颊烫得厉害,求饶的话音里带了哭腔,表达的更是语无伦次。因为无法自理而流露出的脆弱让沈清许本就勃起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一点也不着急,只饶有兴致的揉捏着因为过度储水而变得脆弱的尿囊,不时隔着小腹轻轻的按压一下膀胱。
“老婆…不是不想给我看上厕所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又上赶子凑上来要尿了,真是口是心非呢……”
沈清许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孟知礼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他的眼神已经完全痴了,整个下身都因为过度的憋涨变得僵硬,然而被开启了自动模式的淫具们仍在孜孜不倦的榨取着他的身体,惹得他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扭曲,表情彻底失去了管理。
孟氏集团掌权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不会有人知道,关起门来时,他是一只被调教的完全的骚婊子,已经从骨子里变成了一个骚浪的贱货,和在外面高高在上的姿态完全是两个极端。
发觉沈清许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后,孟知礼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溃,绝望的放声哭了起来。他膝行着艰难的往沈清许脚边爬了爬,柔软的额发凌乱的披散着,鼻涕眼泪糊满了俊美的脸颊,完全看不出一点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小清…我错了……”
他本能的挺送起腰身,套着飞机杯的阴茎硬得发疼,马眼口一张一合,努力的想要排出尿液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而骚蒂下方隐秘的雌尿眼却早就湿了个彻底,然而,一根细长的塞子强行塞住了这一处紧窄的通道,尿液每次即将流出时,便会强行逆流回去,残忍的冲刷在酸涩难忍的膀胱壁上,惹得他哀叫连连,被死死绑住的双手本能的想要挣扎,被镣铐磨出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