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镇上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母狗的样子吗?”

孟知礼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他嗫嚅着想要出声辩驳,然后宫腔深处的卵泡们却不安分的开始蠕动起来,其中最大的一颗似乎已经趋于成熟,竟自己残忍的将宫囊口挤开了一条缝隙,隐隐有了下坠的趋势。

“勇者大人,骚逼放松了,注意力集中,这些可也是你亲自孕育的孩子呢,一定要好好把它们拍出来哦。”

似是感受到了孟知礼的窘迫,沈清许的语气放软了下来,还带着隐隐的蛊惑。孟知礼呜呜呻吟着,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话的重新开始收缩逼肉,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试图将体内的卵们排出来。

属于魔物的卵表面光滑具有弹性,再加上过量淫液的润滑,导致孟知礼想要将他们排出来变得异常困难。

“唔........嗯.........啊啊........骚逼好酸.........没力气了...........”

伴随着卵泡们在宫腔里蠕动的越来越厉害,下坠的胀痛感也愈发明显,他承受不住的哀叫连连,好几次白皙的卵都已经被挤出了穴口,然而最宽的地方却怎么也无法通过逼口,伴随着他失去力气,又会被尽数吞没回去。

硕大的,沉重的卵囊残忍的将层叠的穴腔媚肉撑开到了极致,敏感的骚点被毫不留情的重重碾过,双性人脆弱的膀胱也被压迫的酸涩难忍,藏在逼缝间的,针眼大小的雌尿口隐隐有了湿意。

生产的过程对于孟知礼来说异常的艰难,他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和泪水糊满了肿胀的脸颊,身上的衣服被触手们撕扯的破烂不堪,本该平坦的,带着薄薄腹肌轮廓的小腹被撑成了一个隆起的皮球,肚皮被卵们顶弄的不住变形,看上去畸形又色情。

漫长的酷刑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原本还蒙蒙亮的天色暗沉了下来,那枚最大的卵终于挤开了逼口,滚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生了.......生出来了.........好痛............”

此时的孟知礼早已被持久绵密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的神志不清,脑子里只剩下了腹中的卵,已然再也看不出一点平日里英武勇者的模样。

鹅蛋大小的卵泡离开体内后,骨碌碌滚向了一边,而此时此刻,湿红软烂的骚逼彻底被撑开成了一个o型的肉洞,再也无法合拢。

孟知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了一抹惊慌和抑制不住的难堪,下一秒,伴随着噗呲噗呲一阵轻响,大量体型稍小的卵泡一股脑喷射了出来,稀里哗啦的淌了一地,而紧接着,一股细小的水流声响起,孟知礼脸上满是痛苦,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骚逼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般,居然直接失禁了。

尿液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原先是断断续续的,但是沈清许对此明显不满意,几根触手居然强硬的缠住了他的腰,开始打着圈揉捏起了他因为情欲刺激而变得过度饱胀的尿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那里不行...............”

孟知礼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整个身子怪异的绷紧,一大股浊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触手的吸盘上。触手们下意识的愣了愣,紧接着,在他羞窘交加的眼神中,它们的吸盘翕动着大张开,将孟知礼礼的精液尽数吞进了身体中。

“嘿嘿......老婆......老婆..........”

熟睡沈清许的脑袋倚靠在孟知礼的肩膀上,叽里咕噜的说着胡话。他似乎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的笑意几乎快要压不住,口水流了孟知礼一身。

今天是星期天,但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孟知礼七点多就醒了。他尝试着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