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腻歪歪的跌进了沙发里,正当沈清许腰,孟知礼却忽然叫住了他。沈清许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见了电视柜前的墙上贴着的两张用红纸剪出来的喜字。

那喜字剪的歪歪扭扭,在雪白的墙面上显得有些突兀,看上去廉价又劣质。

“啊....那个啊........”沈清许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伸到半空想要抱孟知礼的手顿在了原地,“我听说,结婚的喜字最好两个月以后再拿下来,要不然.....要不然婚姻会不幸福。”

“对不起,我.......”

他说不下去了,从医院回到家后,看到早已不剩一丝新婚氛围的新房,当时他的心便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秒。婚礼前夕,他亲手将新房处处贴满了红花喜字,他知道孟知礼没有那么喜欢他, 但是空空如也的墙面还是让他深受打击。

他好几次想要开口问孟知礼,却在看到对方为了他治病操劳的样子生生忍住了。即便孟知礼不愿回应他的感情,但是他一直默默关心着他的伤情,对他的照顾细腻到了生活中的每一点每一滴,他不想怨孟知礼,也没有理由去怨,在家养病的他没法买到精致的贴花,于是他干脆自己做了一个,将它贴在了电视旁这个不易被看到的角落,默默祈望他和孟知礼能长长久久。

“真是个....蠢货。”

即便他没有说完,但是孟知礼在他闪躲的视线里读懂了他未出口的话。看着沈清许有些发红的眼眶,他咬牙切齿的低低骂了一句,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沈清许还在发呆,就被身下人一把拽了过去,两片火热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有咸湿的液体一颗颗砸落在沈清许的脸颊上,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孟知礼的眼泪。

从记事起,这还是沈清许第一次看见他流露出脆弱的神情,孟知礼在床上会被因为高潮而掉眼泪,但都不过是生理泪水。他有些新奇,更多的却是心疼,慌乱的想要替人擦去泪水,孟知礼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他迅速用手背将眼角拭干,嘴唇紧紧抿着,下一刻,葱白的指尖恶狠狠的扯过沈清许的领口,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别磨磨叽叽的,做你想做的。”

原本温润好听的声线稍微有些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清许的耳廓,烫得他心脏狂颤,大脑因为过度兴奋变得一片空白。他几乎粗暴的提起孟知礼的小腿,三两下扯下了他的裤子,勃起的性器横冲直撞的直捣骚心,惹得孟知礼痛哼一声,穴腔不自觉的阵阵绞紧。

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今天的孟知礼似乎格外敏感,沈清许没操几下,他便颤抖着高潮了,浊白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小腹上,逼肉也不受控制的连连抽搐,骚水糊满了逼唇。

“唔......嗯.......慢点..........”

白皙的脚背因为快感而不自觉的绷直,骚逼喷了好几股后,仍在持续不断的吐露着透明的爱液。孟知礼有些吃不消,他痛苦的捂着下身,想要阻止沈清许的动作,却被更加用力的粗暴贯穿,仿佛要被钉死在鸡巴上一样。

“嗯.......呜.......穴里好痛.........不行了..........”

他喷的一塌糊涂,小腿抽搐着想要逃离,沈清许并没有急着抓他回来,而是任由他往外爬了好几步,才箍住他的腰重新贯穿了他。孟知礼瘦削的肩膀止不住的颤了颤,双腿软得不成样子,却只能继续挣扎着往前爬,膝盖即便有着毛绒地毯的阻隔,依旧被磨得通红一片。

细窄的腰身被掐出了一道道指印,然而他却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骚水在地上成了长长的一串,而沈清许似是故意要看他好戏一般,他每爬一下,他都会不紧不慢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