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这边奶子也想要........”
他含糊不清的恳求着,腰身轻轻扭了扭,谄媚的想要去蹭沈清许的下体。
“啪”,“啪”,“啪”,沈清许没忍住重重扇了他几巴掌,第一下落在了骚水横流的阴户上,另两下则全都扇在了奶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
知知翻着白眼,全身阵阵痉挛,竟是被扇的当场潮喷了,高翘着的鸡巴喷了沈清许一脸,骚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正经历着高潮的逼口被滚烫的性器贴上,蚌肉被缓缓挤开,内腔渐渐充盈到极致,沈清许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在腿间抽送,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被反复撞击碾磨,快感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
粗长的肉刃将狭窄的甬道撑开到了极致,大量骚水顺着穴缝被挤了出来,知知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隆起,他爽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腰身不自觉的摇摆着,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到痴傻的样子。
“哈啊........好撑.........啊啊,撑坏了........”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再次竖了起来,直直抵在小腹上,细窄的腰身被沈清许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指痕,白皙的皮肉很快变得青红交加,显现出一种脆弱的色情。
囊袋撞击逼肉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落地窗外,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卧室里高级的家具摆设,广阔开放的视野都彰显着知知显赫的社会地位,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总在人前装的的人模狗样的精英社畜,背地里却是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看着玻璃窗里自己的投影,知知难堪的落下了泪来。镜中人高高抬着腿,被操弄的不住耸动,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红唇艰难的张着,唇瓣水光淋漓。
沈清许的动作很快很急,他没怎么在意知知的感受,因为他知道这个婊子就算被弄痛了也能下贱的产生快感,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闭合的宫颈口,将那处敏感的软肉生生撞出了一道肉缝。
知知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他惊恐地瞪大了眼,本能的想要逃跑,却被眼疾手快的抓了回来,被鸡巴重重的钉死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那里不行...........”
他绝望的嘶吼着,却因为过量的快感身型发软。然而沈清许并没有理会他的恐惧,他将性器稍微退出去了些,然后重重地重新贯穿了他,滚烫的龟头强行挤开了宫口,残忍的填满了狭窄的宫腔。
“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子宫被操了...........”
知知崩溃的大叫着,勃起的性器再次喷的一塌糊涂。沈清许将他抱起来了一些,换了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知知的奶子,肉臀和阴蒂都被大手反复揉捏,他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瘫软着痉挛着,大腿不听使唤的不住发抖,潮喷的爱液怎么也流不完。
抽送了百余下后,沈清许掐着他的脖子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他的宫腔。
“骚货,肚子都被我射满了,肯定会像母狗一样怀孕吧。”
“啊啊啊....好烫..........不行.......不行的.....我是男的......男人怎么能怀.........”
知知被烫的哀叫连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说出来的话也语无伦次,含混不清。
沈清许恶劣的笑了起来,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将指尖沾上的骚水凑到了知知面前,逼迫他直视自己手上的黏腻。
“你是男的吗?我看明明就是条随处发情母狗。再说男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