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
“别咬,小心我把你下巴卸了。”
熟悉的清润嗓音自头顶传来,孟知礼却敏锐的察觉出了异样。这个沈清许虽然已经是成年人的样子了,语气里却仍旧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急躁,回想起第一个沈清许的状态,他大胆的猜测到,正在操弄自己口腔的沈清许,或许是高中或大学时期的“他”。
少年人的动作稍微有些笨拙,却给了孟知礼一种罪恶的刺激感,他鸡巴高翘,淫水横流,腮肉被顶弄的酸涩难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亮的口水顺着下巴汩汩流下,打湿了胸前的皮肉。
口交带来的快感,通常情况下都是心理上的比身体上的要多出太多。孟知礼不自觉的高高撅起屁股,流着淫水的,刚被破处的嫩逼颤巍巍的收绞着,下贱的姿态一览无余,完全忘记了房间里余下几位的存在。
“老婆,骚死了,只是被操嘴巴就能爽成这样吗,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又一根硕大的物事强行挤进了他的腿间,恶劣下流的摩挲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几次滑过穴口,却都没有进去,只是恶劣的戳弄一番逼肉,挑逗意味明显。孟知礼整个人都被半搂着,很快便哆嗦着射得一塌糊涂,而在他高潮的那一刻,身后的沈清许终于将他一插到底,让他死死的钉在了铁杵一般的鸡巴上。
“唔……嗬……”
乌黑的眼仁完全翻了上去,孟知礼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整个人如同一只飞机杯一般被从中间贯穿,热烘烘的穴腔肉套子一般包裹着狰狞恐怖的巨物,平坦的小腹被顶弄出了明显的形状,看上去既脆弱又色情。
皮肉碰撞的声音回荡在逼仄的屋子里,孟知礼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晃荡着,他断断续续的淫叫着,整个身子哆嗦的一塌糊涂,他想要挣扎,却被陡然抓住了肩头,强迫性的仰起了身子,一双手捏住他的双乳,强行挤出了浅浅的乳沟,也就在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沈清许。
“骚逼,奶子怎么长得那么小。明明都操了你那么多回了,怎么还是一点也长不大,没用的东西。”
小巧粉嫩的乳粒被残忍的刮擦掐弄,惹得孟知礼崩溃的哭出了声,却只能无助的不住摇着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一根滚烫到有些恐怖的鸡巴强行插进了他的乳沟里,模仿着抽插的样子一下一下的动作了起来,薄薄的皮肉很快被蹭的红肿不堪,而当一枚坚硬的异物刮过乳晕,狠狠将奶头戳弄的凹陷进去时,孟知礼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僵硬了一下。
正在操弄自己的是一根穿着钉子的鸡巴,而目前为止,他不记得沈清许身上有过这个装饰品。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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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许从香艳刺激的梦中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孟知礼站在花洒下,水流划过他白腻赤裸的皮肉,蒸腾的热气让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粉色。
早饭过后,沈清许先是把孟知礼送去了他的公司,然后才掉了个头自己去上班。清晨的阳光很好,副驾的座椅虽然已经空了,却依旧残存着独属于孟知礼的好闻气味。混合着淡淡烟草气息的香水味让沈清许心里仿佛被羽毛撩拨着,让他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心跳加速,唇边忍不住的带了笑意。
之后一整天的工作,沈清许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干劲十足。他的工作内容不算太忙,却也并不是什么清闲的岗位,车子驶进停车场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手里搭着自己的外套,哼着没什么意义的小调,输入密码推开了家门。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书房的门缝里透出了一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