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曾经独自在这里工作时的情形,扭曲的脸蛋滚烫一片,满足的泪水浇在了自己的掌心上,湿热的淫水顺着腿根汩汩流下,一路延伸到脚踝的位置。

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沈清许在这里操他了,明明在外面被万人追捧,但是他却如同对毒品上瘾一般迷恋着被沈清许踩在脚下的感觉,他在这里自慰过很多次,有时候是戴着跳蛋或是假阳具出席会议,有时候只是穿着纸尿裤夹腿,但是每一次他都淫荡发骚的不像样子,主位上的椅子隔一段时间便会需要更换一次,被淘汰掉的转椅上永远糊满了骚甜的淫水,完全无法清理干净,只能一整个将它舍弃。

“骚逼,在想什么呢,想让我当着你的员工们的面干你吗?”

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柔软的腿根嫩肉被拍打的红 棢 站 : ? ? ? . ? ? X ? . X ? ? 肿一片,孟知礼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被压着操了不知多久后终于被翻了过来,沈清许死死按着他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将淫荡的样子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不……唔……”

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孟知礼不住摇着头,他完全无法面对沈清许炽热的,带着审视的视线,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秀气漂亮的脚趾无措的蜷起,脚背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哈……”

沈清许心情颇好的翘起了嘴角,今天许是因为玩得足够大,孟知礼总是紧涩窄小的下身格外的柔软,淫水完全泛滥成灾,就连操进宫颈口时也没有废太大的力气。眼见着孟知礼已然爽得双目呆滞,几乎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道具一支防水钢笔。

在孟知礼瞬间变得惊恐地眼神中,钢笔的旋钮被缓缓打开,沈清许捏着它,行云流水的在白皙脆弱的腿根处写起了字。

伴随着冰凉的触感,母狗,婊子,肉便器等羞辱意味极强的字眼就这样出现在了孟知礼的腿根处,粗黑的字体侮辱意味极强,仿佛是在公共厕所的墙壁上涂鸦一样。

最后,沈清许撩开孟知礼的刘海,在他的额头上端正的写下了骚逼两个字,随即他便被拖到了反光的落地窗前,强迫欣赏起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疯子…真是个疯子…当看清自己脸上的字眼时,孟知礼只觉得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彻底崩塌了,他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任由沈清许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如同一只性爱玩具一般翻来覆去的蹂躏……

漫长的性爱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当沈清许终于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里时,孟知礼的眼泪已然彻底浸透了发梢,清冷的脸上彻底没有了曾经的冷淡从容,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痴傻,还有幸福又痛苦的巨大纠结。

“老婆…好喜欢你……”

总裁办公室的淋浴间里,沈清许毛茸茸脑袋枕在孟知礼的肩头,贪恋的止不住蹭啊蹭。他轻柔的帮孟知礼打上了泡沫,细细的搓洗起了脏污一片的身子。

只可惜,短暂的温馨在几秒钟过后瞬间被打破,看着即便被搓洗了好几次依旧纹丝不动的墨迹,沈清许彻底傻眼了,手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不吭声了。”

见他这幅模样,孟知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倒似乎觉得很有趣,眼底闪过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没出息,洗不掉就算了,这个是防水的材料,国外进口的,写在皮肤上大概一个星期才会自然脱落。”

他无所谓的捏了捏沈清许的脸颊,自顾跨出了浴室,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着瓷白腿根上那几个狰狞的大字,沈清许咽了咽口水,眼睛都快看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