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仅覆盖着两片可怜兮兮布料的内裤濡湿一片,黏腻的淫水拉出了长长的丝线,将落未落的垂挂在腿间,看上去既狼狈又色情。

本该完全闭合的肉缝之间,两根硕大粗长的按摩棒深深插在穴腔内部,此时仍在孜孜不倦的高速旋转着。沈清许轻轻解开自己的裤绳,硕大的物事啪嗒一声弹了出来,直直抵在了孟知礼被撑开的紧绷的逼口处。

“自己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教给你的都忘记了吗?”

沈清许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淫水横流的骚逼,孟知礼很轻的呜咽了一声,他屈辱的咬紧了口球,跪爬着转过了身,颤巍巍的蹋下腰,撅起臀部,将乱七八糟的下身展示在了沈清许的面前。

“真下贱,只是走路都能湿成这样吗,这么说你难道很喜欢被路人看吗?”

伴随着呲啦一声轻响,沈清许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把剪子,一刀划开了裆部的蕾丝布料。逼穴内部的按摩棒被关掉了开关,从内裤上的大洞里被一寸寸抽离了出来。带着狰狞凸点,顶端微微上翘的硅胶棒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沈清许揉了一把松垮到几乎失去弹性的肉壁,龟头轻松的顶开逼唇,滑进了内腔深处。

“嗯……”

孟知礼低低哼叫着,背脊抖得如同骰子,细窄的腰身被死死掐住,小腹上现出了明显的轮廓。孟知礼身上那条骚红色的小裤仍完好的穿着,然而沈清许的性器却严丝合缝的卡在了他的穴心深处,正如同打桩一般不间断的抽送着。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巨大的羞耻让孟知礼脑子一片空白,他整个身子都被操弄的不住晃动,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摇晃着。很快他便被顶的受不了,阴茎和骚逼几乎同时喷的一塌糊涂,而他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手脚并用的不住往前爬,试图让身后的巨物插的稍微浅一些。

“咔擦唔……咳咳……哈……”

就在他翻着白眼,在不应期中被操弄的呼吸困难,几乎要失去意识之际,紧紧禁锢着他声带的口球被一把拽了下来,沈清许三两下便帮他把嘴里的棉花掏完,然后温和的帮他拍着背,帮助他尽快缓过神来。

“啪啪啪”

皮肉拍打的声响回荡在杳无人烟的树林里,孟知礼鼻涕眼泪到处乱飞,胸前的奶罩肩带垂来了一半露出了半截粉色的导线和明显用于作弊的增厚胸垫。他语无伦次的胡乱浪叫着,在沈清许逼问他是不是母狗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便不住的点头,还下贱的主动侧过脸,伸出舌头舔舐沈清许的手指。他就这样被按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野外翻来覆去操干了两三回,腹部被精液浇灌的满满当当,狭窄的子宫被撑得不剩下一点缝隙,远远看上去仿佛真的怀孕了一般。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