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和在得知沈清许失忆后的痛苦让孟知礼好不容易被养起来的一点点肉重新掉了下去,最近沈清许又开始了洗手作羹汤的日常,在他的各种诱哄劝说下,孟知礼苍白的脸色总算变得红润了几分,腿根和臀部也积蓄了一些软肉。双性的身体和普通男性有着一些微妙的不同,孟知礼的身体好转以后,最先变得柔软丰腴的便是大腿和屁股,此时此刻,沈清许揉搓着手中那几两来之不易的软肉,心中满是成就感。

“唔……别…别揉……”

感受到沈清许明显痴迷的神情,孟知礼有些无错的垂下了眼,脸上闪过了浓浓的羞耻。他天生胃口不好,身型也难免贫瘠瘦削,即便不至于为此自卑,却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见沈清许这样喜爱健康丰满的自己,他的心底一片柔软,本能的身手搂住了沈清许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转了个身,强迫他高高撅起臀瓣。

性器的进出起初进出还稍微有些困难,然而此时此刻,原本紧涩小巧的女逼已然被完全操开操透,透露出了一股明显是被浇灌出来的熟媚气息。孟知礼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整个人被操弄的不住耸动,身下如同发大水了一般漏个不停,完全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

沈清许的动作很快很急,每一记抽送都带出了湿红的媚肉,茎身残忍的刮过骚蒂,惹得孟知礼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不住往前挪动着,试图逃离这恐怖的酷刑。

幼嫩的宫囊被完全操的打开,撑成了性器的形状,孟知礼整个人仿佛被钉死在了鸡巴上,整个身子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沈清许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他,在他高潮了足足三四次后,才终于在他的宫腔深处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哦哦哦哦哦烫……好烫”

孟知礼狼狈不堪的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拽着头发拖了回来,只能如同一只等待配种的母狗一般被灌了一肚子浓烫的精液。他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漂亮的肉茎可怜兮兮的垂在身前,前列腺液糊满了冠状沟,就连囊袋也湿漉漉的一大片。就在他以为漫长的性事终于要结束了时,却感到埋在自己体内的,疲软的物事重新膨胀了起来。

“老婆…再来一次,我还想要。”

沈清许温热的吐气声喷洒在他的耳侧,他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挣扎着逃离,然而沈清许的动作比他更快,他还没有叫出声,口鼻便被不由分说的捂住,沈清许粗壮如铁杵的物事一下一下的凿进软腻的宫腔,而他无声的落着泪,在巨大的缺氧中两眼上翻,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仍在不间断的被反复侵犯,约莫大半个小时过后,他终于被打横抱了起来,进了浴室冲洗清理。

最终,他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抱回了床上,他的左腿被轻轻抬起,熟悉的脚环被咔嚓一声扣在了脚踝上。身侧的沈清许草草擦干了自己的头发,也跟着一起上了床,他先是腻歪的将他翻来覆去亲了好几下,见他完全没有醒来的征兆,才意犹未尽的带上自己的手环,和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