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碰撞声回荡在空气中,没过几下,孟知礼雪白的脸颊被拍打得肿了起来,而随着本就稀薄的空气一寸寸被抽离,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本能的抽搐了起来,然而随着意识变得模糊,感官却被无限放大,他同样硬得发疼的下身湿黏一片,骚逼更是早已在睡裤里痉挛着流水,他无力的拽着沈清许的衣角,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然而脑袋却被按得更死,整张脸几乎贴在了沈清许的身下。
“大早上就上赶子发骚了,老婆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沈清许睡得迷迷糊糊,说起话来也不禁有些口不择言。他看着即使被羞辱了,依旧满脸痴态,脸颊酡红的孟知礼,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了新副本里,孟知礼被操弄时写满了屈辱的脸,而这样的孟知礼他无比熟悉,因为两人刚刚结婚时,他便是差不多的情况。
孟知礼虽然患有天生的性瘾,然而不幸福的童年和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都他对于性爱既恐惧有向往,在床上常常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那时候他们的性生活常常只有沈清许一人能真正意义上的获得满足……即便孟知礼会高潮,也会射精,但是当短暂的生理快感消退之后,他的脸上会浮现出难堪和懊悔的神情。
沈清许依稀记得自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他拉出了自我折磨的漩涡,即便那场车祸让他很多细节已经无法想起来,但他仍旧清晰的记得亲手调教孟知礼的感觉。
当克制保守了二十多年的孟知礼甘愿雌伏与他的身下时,他知道自己获得的绝非毁掉一个人带来的快感,相反的,那更像是一种重塑,他亲手在孟知礼心里种下了一棵名为爱的种子,然后日日不倦怠的为它浇水,终于让它长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嗬啊……唔……”
孟知礼白皙的脖颈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粉色,两腮被撑得酸痛难忍,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沈清许微微屈起膝盖,轻轻碾磨着他早已湿透的彻底的裤裆,孟知礼呜呜的呻吟着,眼前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绚烂的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滚烫的精液终于残忍的灌进了他的喉腔,他剧烈的呛咳出了声,瘫软在床上止不住的发抖,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仅是被操嘴就爽得射了精。
“老婆,还好吗?”
沈清许心疼的帮他拍着后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将半杯茶水给他灌了进去。孟知礼本来便觉得嗓子干涩的难受,于是并没有拒绝,然而当沈清许揽着他的腰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脸上时,他才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脸上闪过了一抹难堪。
“沈清许…够了,我等下就要去机场了……今天不要进来…至少不要太多次……”
他色厉内荏的瞪了沈清许一眼,声音却越说越小,眼底满是心虚。他今天之所以如此主动,正是因为之后两天需要去外省出差,他知道沈清许一定会舍不得自己,其实他也有一点点…只不过这太难以启齿,于是他只能试图通过性事来传达他的在意。
“嘶……想到哪去了,我不操进来……”
沈清许轻轻揉了揉他现出了马蹄形状的阴户,温柔的剥下了他的裤子,一把拉住他的腰,让他完全坐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都给我舔了……也要让你舒服一下啊……”
柔软脆弱的阴户被一股湿热柔软包裹,沈清许轻轻含住了湿软的逼唇,舌尖轻车熟路的勾住蒂根处的环扣,轻轻的啃咬拉扯起来。
圆鼓鼓的蒂肉被犬齿衔着,敏感的神经被反复刮擦刺激,舌肉不时舔过下方隐秘湿润的小口,惹得孟知礼整个身型都僵在了原地,下方的骚逼更是潮吹的一塌糊涂,打湿了沈清许的下巴。
“唔……老婆的骚水…好甜……”
透明清亮的爱液被一寸寸吮掉,沈清许甚至意犹未尽的不住吸弄红肿的蒂核,试图榨出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