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眼前这人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你不是从小到大都看不起我,想把我彻底拖下泥潭吗。孟总这样有魄力,就不要想着靠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孽种来给你兜底了。去找你的私生子们吧,你不是培养了好几个继承人吗,想来不用我出手,孟总也能顺利的度过难关。”

他没有像以前很多时候那样暴怒,甚至懒得落井下石,他抬手阻止了沈清许想要教训人的动作,不疾不徐的合上了门,拔下了电动门铃的开关。

“小清,别理他了。母狗下面又痒了,快来来喂一喂母狗的骚逼……哦对了,公司里最近刚签了几个大单子,要我说你那个破班也别上了,前几天我给你买了一艘游艇,年底跟我去马尔代夫旅游吧。”

他的语气平静,音量也不算小,发骚的比在游戏里还要坦然,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动作,待听到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咚的一声巨响,和孟明翰血压仪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声后,嘴角纷纷勾起了讽刺的笑。

一切安静下来后,没管沈清许渐渐开始变红的脸色,孟知礼葱白的指尖勾过他的领子,一把将他扯进了房间里。

“咕唧咕唧”

主卧的大床上,孟知礼长腿骑跨在沈清许的身上,尚且湿润柔软的骚逼被操弄的不住抽搐,二人身体的连接处一片粘腻。

他艰难的喘息着,平坦的小腹被顶弄的现出了明显的形状,穿着阴蒂环的骚蒂籽被指尖勾住残忍的拉扯碾磨,蒂根处的神经突突跳动着,蒂肉被捏成了长长薄薄的一条。

“老婆,在难过吗,怎么眼睛红了……”

沈清许心疼的抚摸着孟知礼微微凸起的脊骨,感受着那里的颤抖,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揉碎了紧紧抱在怀里。

“没有,我很高兴。”

孟知礼欲盖弥彰的垂下了眼,脸颊泛起了情欲的酡红。

“相比之下你半死不活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我可能会更难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