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住。
萧鸷邢小心的渡入木系灵力,头也没抬:"北方气运分毫未取,即便是打工仔也该给点工钱。"
端掉的那群楚家人皆是精英,他们夺取的天道气运何止海量。
上次念着此界天道损耗世界本源驱逐外敌,他们不过是吸收了些功德。
现今他们即将进入深海,那深渊还不知是何境况,总该备些防身的东西。
"就是,不要那么小气嘛!"温斯然额头渗出冷汗,牙关咬得"咯咯"响,却梗着脖子不喊疼:"回头端了楚家库房,赔你双倍雷火珠!"
"老婆再忍忍。"萧鸷邢覆在他伤口上的手微颤,灵力凝成青霜带着微微的寒意漫过皮肉,使伤口缓慢愈合。
这般治疗速度实在太慢,还不知要让他媳妇儿遭多少罪!
"天道,结账。"他突然抬眸,眼中闪过一抹森然戾气。
"哼!"萧鸷邢话音未落,云层里猛地降下碗口粗的金光,精准笼罩二人。
随即不等二人再说话,劫云凝成的巨型人脸顷刻消散。
"抠门!"温斯然指尖翻卷的皮肉开始蠕动重生,新生的皮肤下隐约流动着雷纹。
"才给这么一点天道赐福!"他甩了甩恢复如初的手掌,指尖突然迸出个小电花,把萧鸷邢垂落的鬓发烧焦一缕。
八爪鱼精的触须突然集体抽搐,在暗礁上烫出歪歪扭扭的「要完」二字。
寻常妖修渡劫都怕被打扰,更何况是圣君大人被围观看戏。
它疯狂甩着焦黑的触手尖惨叫:"圣君大人饶命!我们马上就走!"话音未落,一颗珍珠突然砸中它脑门。
老蚌精死死夹着贝壳,从缝里挤出颤抖的声音:"闭嘴!没看见那些雷纹在往我们身上爬吗?"
果然,温斯然新生的雷纹正顺着暗礁缝隙蔓延,所过之处海妖们的护体鳞片纷纷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