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然突然扑过去咬住最粗的藤蔓,叶片应激般炸开尖刺,差点扎到偷摸小白屁股的麻雀。
"这个攻杀阵比那个好玩。"
奶虎叼着根糖葫芦窜上房梁,糖渣落在阵眼处竟凝成微型雷云。
小白趁机把瓜子壳摆成笑脸,却被漏电的雷云炸成爆炸头。
纸片炸成卷曲的方便面状的小白,顶着焦黑的爆炸头在石桌上跳脚。
朱砂画的眼睛瞪成铜铃大,纸爪子"唰唰"撕下块边角料,蘸着池水写出血淋淋的"家暴"二字。
温斯然甩着尾巴路过时,它立刻蜷成纸团装死。
等奶虎走远,又偷偷用焦黑的纸笔在防御罩上画简笔画圆滚滚的老虎屁股插着三炷香,旁边标注"恶霸在此"。
萧鸷邢端着果盘出来时,正撞见小白用爆炸头的卷须勾住温斯然的尾巴尖。
见奶虎回头,纸片瞬间绷直装成普通符纸,焦黑处还伪造成阵法纹路。
"今晚糖醋鱼减半。"
萧鸷邢故意弹了下小白的卷毛头,纸片立刻瘫成流泪猫猫头的形状。
虽然小白真身是柳家那只貔貅的灵智,真正化灵却是靠着他媳妇儿赋予的微弱神性,性子与他家圣君简直一脉相承。
它扒着青瓷碗沿,用鱼汤在桌面拓印控诉书:"虐待儿童!"
温斯然一爪子拍在"虐"字上,肉垫沾着墨汁踩出朵小梅花,随即虎视眈眈地盯着小白。
纸虎崽盯着突然文艺起来的罪证,再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白虎恶霸,纸耳朵耷拉着折成飞机翼。
之后整片纸蔫头巴脑地飘去墙角面壁思过如果忽略它用屁股对着两人疯狂画诅咒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