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罢了,小白可是他媳妇儿亲自赋予的灵智。

"什么咱们"温斯然耳尖倏地折成飞机耳,绯色顺着耳廓蔓至颈侧。

西装裤撕裂声乍响,虎尾裹着金纹破布而出,尾尖却在触及小白时骤然卸力,只虚虚卷住纸人往怀里带,"再敢乱认亲,本尊烧了你这破铃铛!"

他指尖戳向萧鸷邢腰间青铜铃,指甲却悄悄勾住小白的褶皱边角捋平。

萧鸷邢捏住袭来的尾尖摩挲,牵着温斯然朝着迈巴赫走去:"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小白抖了个激灵,小胳膊抱住脑袋成球形滚进风衣口袋,整片纸瑟瑟发抖。

其他纸人有样学样,一个个机灵地钻进萧鸷邢口袋乖巧端坐,仿佛之前的调皮捣蛋都是幻象。

"哎?"看着离去的纸人们,宋修明长舒口气:"这就完了?"

方才纸人虽捣蛋,动作却灵敏,他还没来得及参悟几分就完事了?

他连忙拿出留影符快速读取,随后喜笑颜开的恭维:"不愧是萧少与虎爷的儿子,一脉相承的厉害。"

"宋道长好眼力。"萧鸷邢丢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右手却精准地捏住朝宋修明甩出的尾尖。

"三位天师留步。"柳珩轩腕间的百达翡丽折射着祠堂烛火,昨日还浮肿的手腕此刻被鳄鱼皮表带优雅束住。

他躬身时定制西装的沉香尾调里:"请三位大师务必赏光,厨房特意备了二十年陈的琼液。"

六个小纸人突然从萧鸷邢口袋钻出,蹦跳着组成"酒"字。

"琼液?"温斯然指尖刮过萧鸷邢后颈白虎纹,"萧大师觉得呢?"

"圣君大人近日上火,需苦莲羹滋补三日,"萧鸷邢突然用红线缠住他伸向酒坛的指尖,"圣君以为如何?"

柳家人倒是会钻营,这'琼液'虽没达到灵酒级别,却也添加了不少珍稀药材。

可惜终归是凡酒,于小馋虎喝之无益。

纸虎崽猛地弹射而起,雪色身躯在空中舒展成风筝状,精准叼住青年卫衣帽绳打了个死结。

青年踉跄后退时,AJ鞋底在浸酒地砖上划出两道焦黑痕迹昨日祠堂香灰正从铜钱纹里渗出,黏住他限量版球鞋。

又不是他不许这兽人喝酒,欺负他干什么!他看起来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