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萧鸷邢扯开柳父病号服,心口处嵌着半块和田玉:"亲子护心玉,绝境时可凭血脉本能护主。"
"轩儿.."柳父嘶哑的声音带着轻颤:"柳家祖训有言:莫问前程,但求无愧于心。为父只问你一句,你可还记得?"
"父亲!"柳珩轩颤抖着跪倒在病床前,以头点地:"儿子做错了事,愿一力承担。"
他仰头看着萧鸷邢,目光中满是渴求:"只求萧大师能救救我父亲.."
柳珩轩跪地的膝盖突然抽搐这是他接手集团后落下的应激反应。
当年在董事会上被逼签下第一份黑合同时,右腿也是这样不受控地痉挛。
此刻他死死掐住大腿肌肉,指甲透过西装裤陷进皮肉,试图用疼痛维持体面。
柳父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轻抚柳珩轩发顶:"子不教,父之过。是为父无能才逼得你行差踏错,我儿不必内疚。"
他自幼便喜爱研究玄门道法,却并无这方面的天赋。
而父亲年事已高,已无过多精力操持家中生意。
这几十年来,他对家中生意并不关心,以至于生意被人架空,轩儿铤而走险他才幡然醒悟,说到罪责其实是他更甚。
当干枯的掌心抚过柳珩轩发顶,他条件反射性偏头躲开半寸。
这个从小被训诫"掌权者不可示弱"的男人,突然惊觉自己竟在畏惧父亲的触碰。
喉结滚动七次才挤出声音:"儿子...让您失望了。"
即便人前风光无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