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特别关注?"

温斯然眨眨眼,这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

"本尊何曾关注那个小道士?本尊只是好奇他为何如此菜,一个破阵法都搞不定。"

"是吗?"萧鸷邢垂下眼眸,给他扣上迪奥胸针:"圣君昨日还关注他的玉玦.."

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重新给他戴上橘子手表:"圣君还从未关注过我的配饰。"

温斯然甩手,这家伙又给他戴捕兽器,坏家伙!

"小道士那玉玦里有追踪符。昨日你为何不让本尊提醒他?"

"乖,戴好!你已进阶金丹,速度太快我跟不上。戴着这个我能随时寻到你。"

小祖宗贪玩,性格又过分单纯,走丢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忽悠。

况且这橘子手表还能监听他的心跳频率,让他更好的分辨小祖宗心绪。

将近午时,霓虹光影在温斯然银发上流淌,他趴在迈巴赫车窗边,绒耳随着车载音乐轻轻晃动。

萧鸷邢把着方向盘,瞥见后视镜里偷吃灵糕的某人,唇角勾起笑纹。

"圣君确定要管这闲事?"黑色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宋修明身上玉玦,可是龙虎山嫡传弟子才有的追魂珏。"

温斯然舔掉指尖的灵糕屑,尾巴在真皮座椅上扫出沙沙声:"那破玉玦里掺着离人血,分明是有人想借龙虎山的手定位他。"

他忽然眯起狭长的凤眼,"停车!"

萧鸷邢急刹在御臻会所三百米外。

温斯然耳尖炸出蓬松白毛,金丹期的威压震得车窗嗡嗡作响:"九阴聚煞阵,他们拿活人当阵眼!"

会所穹顶盘旋着肉眼不可见的黑雾,隐约可见九道血色锁链贯穿建筑。

萧鸷邢掐诀点在眉心,重瞳泛起鎏金光晕:"二楼宴会厅,宋修明在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