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挤,顾明瀚半抽出一些,露出来的半截油光滑亮,还有液体从上面滴下来。

萧白两腮红透,胸口剧烈起伏,彻底没了力气,腿还在发抖,维持着曲起的样子,润红的穴口流出浓白的精液,阴蒂从肉花里探出头。

粗糙的指腹捻上阴蒂,萧白屁股瞬间又绷紧起来,穴口剧烈收缩,紧紧含着肉棒,胯部受不住地往在顶,说话都是哭腔,“别弄了!唔……”

这一场性爱下来,顾明瀚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里是看着萧白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爱他,爱他因为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反应。

这会让他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他也喜欢阴茎插在萧白体内时的感觉,紧致高温的甬道会收缩,裹着他的阴茎。

萧白躺在床上休息,突然瞪大眼睛,毫无预兆地感受到那根安静待在身体里的肉茎又涨大了一些,随即甬道被一股流动的热液冲刷。

脑子里闪过种种猜想,但他始终不敢下定论,因为不相信顾明瀚会做出这种事。

狗会在某个固定的地方撒尿,彰显这是自己地盘。

就像顾明瀚此时此刻在对萧白做的事一样。

尿液还在冲刷着被精液附着的穴道,他像条狗一样,试图在萧白的体内打上专属于自己的记号。

他对不起萧白,但他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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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显然被吓到了,背部僵直,动都不敢动,躺在床上。

尿液的温度比精液热上一点,流动性强,阴茎泡在湿软的穴里,释放的液体让萧白的肚子微微鼓起来。

顾明瀚望着他的肚子出神,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去,那感觉就像是怀孕一样。

他眼神发烫,亢奋不己,心像在狂风大浪的海上摇曳的船,他标记了萧白,像狗标记自己的领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