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人压在墙上,下体迎合重新插入的性器。
顾明瀚死死压着他,暖气下的肉体都蒙上了层细汗。
胸前的两团白被激起淫荡的波纹,性器每抽一下都带出糜红的穴肉。
这是一场没有什么声音的性爱,只有被肏到骚处时,萧白才忍不住叫出两声,他实在怕的厉害。
顾明瀚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后来温温柔柔的干他,不至于让他被一下顶到骚处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萧白被人抓着手紧扣,同带在左手的红绳手链也紧紧靠在一起,似融为一体。
顾明瀚好笑的想,是不是月老的隐藏的红绳绑在了他们的两端。上面的金饰品也相互碰撞,发出陷在欲海里的人根本听不到的声响。
这天夜里,城市里又多了一扇彻夜通明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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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边浮起一片鱼肚白时,屋内的那盏灯才被关掉。
为了散味,顾明瀚打开了窗户,冷风不断掀起纱帘,萧白直往人怀里钻。
顾明瀚毫无睡意,撑着头看着怀里人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吻他。
睡下没半小时萧白就惊醒,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怕夏洁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家,急着回去。
早上天冷得厉害,顾明瀚给他围了自己的围巾,坚持背着他下楼。一出到外面背上的人就不老实,急着蹬下来,又开始怕,院子里有熟人,万一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萧白两条腿合不拢,阴唇被操得肿胀发红,走起路来会被磨,很痛,又不肯让人背,没好气的抱怨正小心扶着自己的罪魁祸首,“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