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生气,又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脑海里谆谆告诫自己,这是别人正常的社交,自己不应该为此而觉得生气和委屈。
但就是想要他陪着自己看电影啊,他为什么没想到自己也会看这部电影,明明之前还约定过一起看这个系列的电影来着……
他在这样反复的纠结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觉醒来,不过两个小时,时间从下午到黄昏。
屋里没开灯,金色的光透过被窗台规矩成方块样投射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淡金色的光芒里。
萧白坐在床上,猛的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无尽的孤单和惆怅如浪潮般向他涌来。
转眼间这种孤单感又变成了个小面团,被封了层柔光的薄膜,在里头逐渐发酵,很快就因为膨胀得过快而溢出。
从黑暗里伸出的无数只黑手攀着血管慢慢往上,直至覆盖掉整个心脏,压的人都透不过气。
很难捱。
萧白看着面前空旷的房间,耳边是空调运转出的持续的风声,外头时不时传来的几声鸟叫,眼眶突然就酸了起来。
他试图深呼吸冷静下来,又猛地想到此时顾明瀚陪在他身边多好。如果他在自己身边,自己肯定不会惧怕这种情绪。
他怎么还不回来,萧白很烦躁,很想发泄,又心余力绌。
他一个人慢慢陷入焦躁的情绪里,锁扣扭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随着一声拉门声,一个人身影连同金色的余晖印入眼帘。
短暂的几秒内,萧白仿佛在荒野沙漠里看到了一口清泉。
“顾……顾明瀚……”他喊着那人的名字,眼睛酸到根本控制不住眼泪,使劲往下掉,下了床就往那个熟悉的怀里扑过去,抱着人不愿意撒手。
当晚的萧白很黏人,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搂着脖子索吻,顾明瀚是一刻都歇不了,抚过他的脸忍不住问:“怎么今天那么粘人?”
才不要回答这种问题,他只是咽了咽口水,又倾上去,一个劲地讨吻,要被紧紧抱着才有安全感。
顾明瀚自然满足他,手臂收紧,轻轻舔舐胸前的弧度。
萧白逐渐不满足那样轻柔的舔舐,两只手都贴着男人的后脑勺施力,要求道:“嗯……重一点,再重一点……”
要被弄得重一些才有归属感。
顾明瀚当真舔得更重了,用牙齿衔住奶头重磨,磨得人心窝热涨不已,呻吟着感受奶头上的过电一样的酥麻感。
两个人亲得动情,顾明瀚的手探到下体处,剥开紧闭的肉缝,那里已经湿透了,温度也很高。
他又把人压在床上,掐着大腿舔逼,含住鼓胀的阴唇,最后手指破开的被舔湿的阴唇,缓缓插进那一片更深层的湿润之地。
萧白甚至自己挺着胯,主动吞吃那两节细长的手指,被插到高潮。
高潮过后骨头软的不像话,躺在人怀里还是缠着要亲,提无理要求:“明天和我看电影,看过了也要看!”
想了想又加了句,语气重重的,“你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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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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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周的时间过得格外快,萧白觉得还没有和人亲密够就迎来了分离。
放假在家,两人见面的机会根本没多少,妈妈休假,天天呆在家里给自己做饭,根本不能随时出门。
最后他以要给顾明瀚挑礼物的理由才有了一天空闲,躺在床上开开心心给人发短信,“顾明瀚,我们明天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