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刚碰到裤子边缘就被及时抓住。
萧白反应过来,心底羞窘,质问对方:“你干什么!”
这家伙居然理所当然地回话,“帮你。”
萧白脸上再也搁不住,崩溃地扯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你出去,我自己可以的。”
顾明瀚看着在他怀里闹别扭的人,异常坚决:“满地水,不扶着你,等会摔了怎么办?”
萧白气急败坏地乱甩手,“不可能会摔的,你...卧槽...”
环在腰上的手徒然抽走,后背瞬间没了支撑点,萧白的脑子和身体全都没有反应过来,腿也软地撑不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向后倒。
好在那双手臂及时卡回他的腋下,不至于让他狼狈倒地。
萧白头向上仰着,正好看到顾明瀚正挑着一边眉,像在无言地嘲讽他刚刚信誓旦旦说的话。
终是败下阵来,不情愿地让人扶着。好在顾明瀚还知道把头扭过一边,而萧白正用着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把厕所上了。
顾明瀚攥着提早抽好纸巾往他龟头上轻轻擦拭。
浴室的灯光很亮,以至于萧白的阴茎在两双眼睛的瞩目下,抵着顾明瀚的手掌侧面的皮肤,慢悠悠地支起来。
洗手的时候萧白头都不敢抬起来,脑子一片空白。镜子里的他几乎陷在了顾明瀚的怀抱里,任由着对方握住自己的手揉搓。
便宜竹马后面那根东西依旧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脊椎骨,可萧白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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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的情绪占领了萧白的大部分意志。
顾明瀚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沉沉的,把他心里极力掩盖慌张的那层皮生生削掉,漏出已经慌乱红透的内里。
萧白不稳地深呼吸,拉起裤子推人,“我自己走。”又欲盖弥彰地夹腿,试图掩盖勃起的痕迹。
顾明瀚没把他挣扎的力度放在眼里,半蹲下身子,手臂伸过他的腿弯,手臂一横。萧白便没得选择,任由对方抱着走出浴室。
床头的灯不亮了,好在窗帘只拉了纱的那层,借着淡淡的月光两人勉强回到床上。
回的并不是萧白的床。
他意识到的时候,正以一种被完全环抱的姿势跪坐在床上。
耳垂距离顾明瀚的嘴巴不过毫厘,它接住了来自对方几乎所有的吐息,温吞缓重地热气逐渐覆盖整个耳面。
萧白的耳朵热透了,空调的凉气也不能让那里的温度降下来。腰弯得泛酸,睡裤上支起的帐篷明显都无暇顾及。
他根本不敢动,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顾明瀚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萧白猜不透他的心思,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顾明瀚,很晚了,明天还有课。”
等到的回复是更加收紧的手臂和几乎咬着他耳朵说的一句话,“哥哥,我难受。”
声音带着哑意,吐息温微微地喷到萧白的耳朵上。那两个字的称谓一时间刺激着他的耳膜,本就波澜的内心更是骤然汹涌澎湃,卷起千层浪。
都说人在无助地时候会下意识地示弱,这家伙现在很不正常。
“你怎么了?”勃起让他这么难受的嘛,这家伙该不会平常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吧?还是根本不会?
这么想着,顾明瀚今晚所有的失态似乎有了缘由,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所以刚刚给自己按摩个脚就直接勃起了,估计也不是对着自己勃起,而是自己运气实在背,碰巧撞到。
顾明瀚平时就知道学习的样子,不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萧白这么想着,又被对方那一声示弱般的哥哥捧得极高。这不单单是两个字,而是能让萧白得到心理上满足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