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谢玦道:“李稚敢耍我?!”
徐立春示意他稍安勿躁,“如今夏阳伯已经前往豫州就职,再谈这些已经无益,大公子没有向您提及这些事情,也是不想再继续计较此事,且先坐下。”
谢玦哪里坐得下去,他脑子突然转回来了,盯着徐立春道:“等等,你们早就知道这事?”
徐立春道:“六年前,夏阳伯升御史大夫,当时他籍籍无名,大公子觉得此人颇有才能,本属意他担任当时的宁州府巡按,于是派人查了查他,却发现当年暗中牵线搭桥调他入京的是广阳王赵元,后来便打消了这念头。这些年他一直老实本分地留在御史台,士族对他的印象不错,也没有人再提起过此事。”
这言外之意是:夏阳伯从始至终都是赵元留在盛京的暗棋,且这事谢府从来就知道。
谢玦道:“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何还要让他担任豫州参政?”
徐立春平和地笑道:“大公子自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