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略有些福气,”他又看向旁边尊贵的少年,“谢小公子贵安,两位贵客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他刚问完这一句话,余光就看见李稚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那笑中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怜惜,他尚未回过味来,少年直接道:“不用客气,我来京兆衙门是代夏阳伯状告广阳王世子赵慎纵马行凶。”说完让人将已经清醒过来的夏阳伯从门外扶进来,郑克的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

郑克掏出帕子擦了圈自己额头上的汗,“告、告告告……”

谢玦加重语气道:“告广阳王世子赵慎,纵、马、行、凶。”

一旁的李稚心道你还说两遍,郑大人现在只怪老上司朱春芳连夜跑没捎上他,若是原地有个孔他立刻能钻进去。李稚对与他没有利益之争的人一向宽容,当初郑克自觉为他让路,他对他观感并不差,此时见郑克不停地擦着汗,也觉得这是有些可怜了,他调查过大理寺的前世今生,郑大人算是大理寺中为数不多会干点活的人,老人家官瘾是重了些,但罪不至此啊,这都快要吓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