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说是我自己怕好了之后被他再那样弄,然后就不敢,是心理障碍。”
“但是我不知道医生怎么跟他讲的,反正那半年我们就没再那个,后来有时候路过他的书房,听见他在里面摔东西,然后又捡起来,在那里背医嘱。”
那是第四年,第四年李琰养的猫胖了一圈,像只营养过剩的小猪崽,院里栽的观赏性迷你向日葵窜得老高,活像个变异品种。
李琰每日出去看看篮球赛,周末吃完牛肉拉面,回到家里给猫喂粮,偷着把猫抱进卧室,装睡眯着眼看陆溓宁进来臭着脸收拾猫毛,再洗了澡躺到床上来,搂着李琰一起睡觉,就是什么也不做,一起睡觉。
卧室里的灯昼夜不熄,隔着卧室的的门都能闻得到花香,屋里永远是二十多度,雨天不会漏水,冬天不会寒冷。
李琰甚至在年尾收到了陆溓宁送的小夜灯。
李琰想起来这段时光,生命中难得平静的时光,不必再心惊胆战躲避街头的乱棍,不用再面对医院的高额账单。
李琰说:“那真的是很漂亮的灯,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了。而且他那样高傲的人,还帮我用嘴……没想到我真的好了,他就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琰脸颊发烫,在那声音越来越小。
李琰闭了闭眼,又讲:“结果过完年,我就看到了他要订婚的消息。”他双眼这时候有些失神:“我就清醒过来,他其实跟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差距太大了,他的那些以前的情人也是,非常的漂亮出色,根本就不是我这样的能比的,他那时候传过绯闻的被拍到登上娱乐新闻的也有,结果我跟了他以后一次都没有过,他可能是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吧,他经常会说我又老又丑…‘
李琰有些难过:“其实我就比他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