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特使商珩,拜见郑王。”商珩道。
“免礼。”郑王打量着商珩,“郑武两国,倒是许久没有互派使臣了。”
必要的邦交是算在外的,王侯过寿辰互送礼物这种只能算例行来往,而且不是每年都来,还得是逢整数的大寿才行。王位更替也是大事,关系好的国家一般会派使节互送国书,把排场弄得很足,两国关系一般则是送过去就了事。
商珩笑道:“天下已不是往日之天下,武国也非往日之武国。好叫郑王知晓,今武国新王登位,继位者正是先王长女。”
“武国上下对郑王之英明才干深感敬佩,愿与郑国永缔盟好。故遣臣为使,前来觐见,望郑王鉴察武王诚意。”
郑王听到这话,面上恰到好处地闪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她看着商珩,道:“寡人有一亲人,年龄虽比寡人小,却是长辈姑姑,年少时我二人关系甚好,然而她远嫁武国,已二十年未见。她名郑显华,不知她在武国可安好?”
商珩暗道一声来着不善,心顿时沉了下去。
这种场合拿不出什么借口,既然对方开口发问,想必是早得知了消息,就是要拿此事当做筏子发难。
身在郑国的他接到了武国的传信,那么郑王接到密报也不稀奇。
“禀郑王,此事说来遗憾,忠顺公谋反,意图篡权夺位,今已被处死……其妻郑显华受其牵连,也已身故。”
郑王闻之大怒,竟然抬手怒斥:“荒唐!寡人的姑姑怎会参与谋反?还是说武王对郑国不满已久,这才拿寡人的姑姑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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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心腹大患
商珩面色不变,道:“郑王此言差矣。两国素无过节,平时往来,邦交礼仪样样不缺。两国相处甚远,难起兵戈,不似郑宋二国怨仇由来已久。武王对郑王的不满又从何而来?”
“寡人的姑姑,不可能参与谋反。”郑王冷冷道。
商珩早防着她这一手,温和有礼道:“臣离开武国日久,对于具体情况并不清楚,收到的信上,只写忠顺公谋反,而郑显华受其牵连。显华夫人在这桩谋反案中是否为主犯,臣不得知,只是臣也想说,忠顺公乃是王上的亲叔叔,他膝下两子是王上的堂亲。他们之于武王,就如显华夫人之于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