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关注监视的,若不是特殊情况,商悯还真不能随意安排她们的去向。
等商悯随军出征,这几名侍女受到的关注也会小一些,那时她们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想到这儿,商悯算是明白自己在宫内行动拘束的症结所在了
她在宫里没关系户。
父王商溯在朝中安插有眼线,消息传递无比迅速,可是这份方便也只能体现在消息传递上,关系户的存在只能说是让情报递送得更快更隐蔽了,无法解决商悯等人被监视的问题,她本人还是受拘束的,不能轻易做出什么大动作。
而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能给她和她身边的人行个方便,解除监视,那岂不是一下子就解开了症结?
虽然如此想了,可商悯也知道要拥有这样的关系户实在太难。
要么搭上绣衣局的线,要么拿捏住宫里的太监宫女管事,行买通之举实在是不现实,利诱得来的关系户又不牢靠……
这世上从没有什么关系是永远牢靠的,血缘亲人尚且会背叛,就连身边的侍女商悯也是时刻留个心眼,信她们但不尽信。
要想解开症结,终究是要走出那一步。
商悯手指轻捏了一下随身携带的荷包,荷包里的陶俑小人让她略微安心。
若无人可以尽信,那商悯就只有让自己去做自己的可尽信者了。
时间还来得及。
筹集粮草半个月动身都显得仓促了,要准备充分,至少二十天起步。
攻谭之前,筹备兵马转运粮草可是一个大工程,想攻打下谭国,兵马是以十万为计数单位的。
以谭国人口和兵力,短时间内至少可以调动军队二十万,若强行征兵,这个数字又要往上加。
灭掉谭国,又需要动用多少的兵马?
哪怕各诸侯国兵马齐出,沿途有兵站,边城有囤粮,十数万的军队所需要的粮草筹措起来依然无比困难。
更重要的是,今年各地旱涝频发,粮食收成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