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不是可以通过你么?为什么还有今天这种事?”
话音一落。
沈离看向钱行之,却见钱行之的眉心的确深重地凝着,深邃无光的一双眼睛里,仿佛真的沁着几分成年人的冷漠,和满不在乎:
“哦,所以呢?”
男人微哑的声线掺杂了几分不悦,“他问了,我就要告诉他?那下一步,我是不是得把你的微信印在名片上,发给每个对你别有所图的人?”
……
?
沈离微微一怔,眉头蹙得愈深。
就听钱行之哑着嗓子,继续公事公办地说:
“不过我这次没有深究他的意图,就把他放进观察室,确实是我的疏忽,不会有下次。”
沈离只觉这一天的事情太多,虽无大事,然而纷繁细小的杂絮却如一次次被吸进喉咙,进入了肺泡里似的,隐隐地让人痒,又胸闷得吐不出什么。
“知道了,你自己把握就好。”沈离淡漠地转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