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的目光黯下来,本能地抗拒着钱行之的拥抱,拖着钱行之沉重的身体,将钱行之扔到床上,附身服侍这位大老爷脱下鞋子,心说:
钱行之还是越活越倒退,明天有那么重要的工作,怎么还喝得这么醉,以前就从来不会。
“明天你几点的工作?我帮你订个闹钟?”
沈离一边扒下钱行之的外衣,一边自认为“毫无感情”地询问。
却没有得到回答。
沈离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真是懒得管他。
打算明天送耿丘丘走的时候,顺便把钱行之的门给敲开,也算得上仁至义尽。
给前夫哥盖好被子,沈离正要起身。
却听钱行之的声音低哑,像是酝酿了好久,终于才将他的名字叫囫囵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