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正在克制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
想起他在进浴室前,身上传来的醇香酒气,裴喻宁轻声问道:“阿砚,你是不是喝醉了?”
商砚辞:“是有些醉了,今日情况特殊,以后不会这样。”
裴喻宁从被子里出来:“我下楼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商砚辞扣上她的手腕,坐起来:“我和你一起下去。”
裴喻宁:“不用,我自己可以。”
商砚辞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身上,温柔缱绻地说:“可我想陪着夫人。”
“……好。”裴喻宁看向他此刻依旧秾红的耳朵,怎么感觉商砚辞喝醉后变得有些黏人了?
两人牵着手,走出卧室,商砚辞打开走廊的灯。
裴喻宁想起自己白天被“夫管严”的场景,此刻,决定拿出自己妻子的身份,来管教醉酒的丈夫:“你今天也确实太来者不拒了,那么多人敬酒,你每个都喝,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千杯不醉呢?没想到是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