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这可能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跟别人说话时,惯于如此。
虽然这也是一种社交礼仪,但裴喻宁总觉得他看向她的目光,并不像他的言行那样稳重内敛。
被这样一个长相气质皆无可挑剔的男人注视着,一般人真把持不住。
但幸好裴喻宁从小看着自家两位蓝颜祸水的哥哥长大,不至于被商砚辞的皮囊轻易迷得晕头转向。
裴喻宁:“那还真不巧,在京北一次都没见过你。”
商砚辞的目光意味不明地攥着她:“之前一直在国外,这次回来是参加小辈的婚礼。”
裴喻宁微笑道:“恭喜。”
商砚辞端起茶盏,无言浅尝。
裴喻宁:“等商先生回京北了,我请你吃饭,谢谢你今晚为我解围。”
虽然她当时背对着齐越,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但稍微想想便知道,一定是商砚辞看见齐越要对她做什么,才出手让黑衣保镖把他扔了出去,避免在私厨闹事。
“举手之劳。”商砚辞为她添茶。
水声泠泠,茶雾萦绕。
男人修长指间的银色尾戒映入眼帘,像是一枚无形无饵的鱼钩。
而裴喻宁就是那尾愿者上钩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