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样子,膝盖肿得青紫交加。
易婳在旁边看着,心疼地直掉眼泪:“父亲,您就这一个孙子,竟要如此狠心吗?”
商老爷子:“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但凡你们夫妻俩能有一个中用的,商衡就不会被教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几天,你且先好好守着他,不该说的话别说,再撺掇他做些不该做的事,我也懒得再费心劳神地护着你们。”商老爷子叮嘱完,便转身离开。
易婳心里很清楚,商老爷子这话,既是安抚,也是威胁。
商玹被调到A市没几天,就把宋熙接了过去。估计他心里也明白,再回到商氏集团是没可能了,于是便心安理得地和初恋双宿双飞。
商老爷子现在年纪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说一不二,管的住商玹。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那个私生子入商家的祠堂。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商衡商家长孙的名分。
商衡在床上躺了两天才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给裴喻宁发消息。
易婳端进来一盆温水,准备给商衡擦拭膝盖换药。刚一进来,就看见商衡跌坐在地毯上,床头柜的第一层被拉开,他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开机。
易婳连忙放下手里端着的温水,快走过去,一把抢走手机:“公司里的事有人接管,你先安心休养身体。”
商衡眉心紧锁,将近一周没说话了,这会儿倏然开口,声音显得嘶哑破碎:“妈,手机还我,我找宁宁有事。”
易婳心里瞬间慌乱不堪,佯装平静地给他倒了杯温水,递过去,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商衡接过温水,喝了小半,轻咳一声:“找她解释清楚退婚宴没出席的原因。妈,你快把手机还我,我好不容易才从祠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