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睨他一眼:“茶也能喝醉?”

傅斯祺摇头:“你不懂我。”

裴喻宁端着果汁,和傅斯祺的茶盏浅碰一下:“你和阿砚认识多久了?”

傅斯祺:“二十年,我小姑是他外婆表妹的堂侄女,小时候一放寒暑假,我就会去法国的庄园待着,就是在那儿和他认识的。后来,本硕博都是读的同一所学校。”

裴喻宁好奇问道:“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他?”

商砚辞看向傅斯祺,眼神示意他别乱讲话。

傅斯祺一身反骨:“他从小被人追到大。小时候,那些小女孩玩过家家的游戏,都想选他当新郎。他自小沉稳,觉得那种游戏幼稚且浪费时间,一个都懒得搭理,任凭那些小女孩哭得再伤心,他都不会妥协。”

傅斯祺持续揭短:“再到青春期以后,遇上给他递情书、递巧克力零食、递房卡的,那也是一个不接,直言拒绝。要是遇到那种矫情难缠的,他能直接把人说哭,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别看他现在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样儿,以前嘴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