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像在发烧,他的体温很烫,喂过来的吻也烫。
裴喻宁觉得自己在向他献祭。
她今天穿着一件短款的吊带背心,给商砚辞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薄软的布料轻而易举地被撩起。
商砚辞像不断攀爬延伸的藤蔓,将她紧紧缠绕,禁锢在怀里。
他的藤蔓枝桠裹住她的心脏,开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窗外下起一场初夏的雨,水声泠泠落,润物细无声。
商砚辞心满意足,把裴喻宁抱进怀里,走到浴室,用温水给她洗手,一边洗,一边亲吻她秾红的耳朵:“宝宝,好乖。”
裴喻宁用左手捂住他的嘴,这种时候,他的话尤其多,夸她听话、很乖、好软,哄她继续,保持频率。
商砚辞眉眼柔和,亲吻她的手心,洗干净她的右手,再拿毛巾给她擦干,抱回床上躺着。
“宝宝,我去洗澡。”商砚辞亲吻她的额头,拿起睡袍和内裤,再次进入浴室。
裴喻宁看着卧室洁白的天花板,抬手揉揉耳朵,分不清是耳朵更烫,还是手心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