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喻宁晨间喝咖啡的习惯已经从每天一次,到每周两至三次。

因为晚上有商砚辞煮的香草牛奶,再加上有他抱着哄睡,现在裴喻宁每晚的睡眠质量都特别好,白天不困,自然用不上咖啡提神。

裴喻宁起来洗漱化妆后,提着一款新买的精致漂亮的小包包下楼。

商砚辞端坐在餐桌前,喝着一杯清茶,茶雾氤氲间,他的眉眼柔和似画,薄唇轻言:“早上好。”

“早上好。”裴喻宁看见餐桌上有奶油蘑菇汤,趁外公外婆还没下楼,她悄悄亲了商砚辞一下,声音甜软,“阿砚,你怎么知道我想喝奶油蘑菇汤?”

商砚辞垂眸看着她亮晶晶的红唇,喉结轻滚:“心有灵犀。”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抽出一张纸巾,擦掉他唇上的红唇印。

听见外公外婆房门打开的声音,裴喻宁把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起身,扔进垃圾桶里,再回到餐桌前,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好。

看她欲盖弥彰的样子,商砚辞有意调侃:“宝宝,沾了红唇印的纸巾不用团成这样,沾了……”

裴喻宁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嘘!”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注视她,闻着她手心里的清浅香气,薄唇吻上去,发出细微的声响。

裴喻宁可没有他那样好的心态,收回手的同时,脸颊发烫,耳朵也红了,头低得像要钻进桌底。

外公外婆走下楼梯,往餐厅这边儿过来。

商砚辞:“外公外婆,早上好。”

裴喻宁抬头,跟着说了一句。

外公外婆:“宁宁,小辞,早上好。”

外婆看见裴喻宁的脸色,关心问道:“宁宁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裴喻宁:“……我热,外婆,夏天到了,我怕热。”

商砚辞低笑一声。

裴喻宁“忍无可忍”,在餐桌下,无声无息地踩了他一脚。

外婆:“这样啊,那让你外公一会儿给你煮点儿绿豆百合粥,晚上回来喝,消消暑气。”

商砚辞舀了碗奶油蘑菇汤,放到裴喻宁面前,温声道:“不用劳累外公,晚上回来我给宁宁做。”

裴喻宁娇矜地睨了他一眼,在心里哼了一声。

外公:“熬个粥有什么劳累的?我身体好得很。”

外婆用手臂轻轻碰了他一下。

外公立刻改口:“还是小辞做吧,精进精进厨艺。”

商砚辞:“好。”

裴喻宁脸上的热度渐渐降了下来,想起音乐剧的事,提醒道:“外公外婆,阿砚,今晚的音乐剧八点开始,我们吃过晚餐就过去。”

三人同时应声:“好。”

吃过早餐,裴喻宁和商砚辞去公司工作。外公外婆在家休息,昨天和二位老亲家去了好几个地方,玩是玩得尽兴了,累也是真得累。

翡冷街,地下赌场。

周渡此刻鼻青脸肿地被绑在木椅上。

大前天,他用不到一百万的钱赢了近三千万,在周围人的奉承下,他内心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总想着再赌最后一把就收手。

结果昨天一下午输出去五百万,他本想收手,不赌了,拿着剩下的两千五百万离开。

可在中途上厕所的时候,他听见旁边人打电话说裴家的大夫人被送去Y市疗养院了,他们家一直瞒着外面,实际上都送走一个来月了。

周渡瞬间慌了神,强行镇定下来,等那人打完电话,给他递了只名贵香烟,问道:“兄弟,你在哪儿听到的消息,裴家老大都这个年纪了,难不成还想再娶第三个老婆?”

那人接了烟,叼进嘴里:“我一朋友亲眼在疗养院见着裴家大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