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那一个小时,他按着她的动作中都像是盛着被压制的怒。

婚离不成,她目前也没资格提离婚,但她不想让自己在夫妻义务这种事上反复受罪,昨天那一次已经让她有心理阴影。

她不想在今晚、明晚、或者以后的某一个晚上再受一遍那种毫无招架之力的‘夫妻义务’。

沈南枝装死般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忍着头脑的晕胀,从昨天一早开始一点点剥丝抽茧般捋着她和江靳年相处的每一个场景。

直到画面定格在,昨天清晨,他莫名其妙问她的那句前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沈南枝那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靳年不像是会跟她讨论废话的人。

但他莫名其妙问的那个问题,就很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