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领证,也要将联姻落实。

好像还有很多很多难听又冰冷的话。

梦中的沈南枝忍着眼底的酸涩,不再顾这么年仅剩不多的情谊,在他一遍又一遍用最伤人的话质问她的时候,忍不住骂他。

江靳年并不知道高烧蜷缩在被子中的姑娘在做什么梦,当他打完电话折返回床边,见她刚才喊喝,想给她喂杯水时,刚俯下身准备将人抱起来,手刚落在她肩上,就见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中的姑娘拧着眉头模模糊糊地喊着“江庭旭”。

这几个字入耳,江靳年想抱她的动作顿住。

漆黑不见底的深眸,眼底眸光晦暗浓稠,薄薄的一层沉静之下,是极致的墨黑晦涩,暗沉得仿佛连半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江靳年撑在被子上的手掌蜷起。

在她第三次喊出这个名字时,他垂着眼皮将人隔着被子抱起来。

第48章 半夜高烧

御山公馆的家庭医生来的很快。

江靳年喂着沈南枝吃了药,又看着她打完吊瓶,确定温度彻底降了下来,才让家庭医生回去。